有時候為他人做治療,不是自己選擇去做的,而是被業力的力量牽引著,得去做這件事,才能把自身的業力給消融掉,才能從中學到重要的生命功課。
業力功課之一,是認識十三年的合氣道練習夥伴,一個年紀相仿的女生,她與我個性極為不同,但有些特質上是相近的:兩人的直覺力都超強、都擅長呼喚巨大的力量。我們雖然私下不常交往,但因為同時期開始練習合氣道,兩人之間有一些姐妹般的情誼,需要時,會互相拉一把。
到了近三個月,我們之間的路開始有些混亂的交會,起因很簡單:她很喜歡的一個男夥伴,近日很迷我。所以當我對這男夥伴避之惟恐不及時,這女生也是四處追隨著這男夥伴的身影,加上合氣道老師近日很欣喜於我的成長,所以特別喜歡跟我聊靜心與合氣道,但也或許如此,這個女生反覆地看見她喜愛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,混著她原本就習慣把外在不順遂的人事物看作是『對她蓄意的攻擊』,嫉妒加猜忌,我便成了她攻擊的對象。
起初的攻擊只是口語上的,對別人說起我的不好,頭一次我親眼看著她在我面前做這件事,很訝異她明明一分鐘前還跟我好好的,怎麼一轉身就把剛才說的話反過來講了,那一刻,我在心裡標示了一下,覺得自己跟這個人互動要小心些。不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發生了,像是烏雲一樣,烏雲會聚也會散,我已經在這社群裡待了十三年,人們認識我,她的話並不會造成真正的損傷。
這幾天再度感受到她的攻擊,是意識間一股很強烈的『我要殺了你』的力道,第一次化作刀刃往我胸口刺過來(正在靜心的我嚇了一跳,但那刀刃也被止住了,後來花了兩三個小時用心輪的愛試著去化解對方心裡的傷);隔天那刀刃往我左肩膀刺,沒全然在覺知狀態下的我,被刺中了,竟然升起真實的身體痛覺,並不嚴重,自己用帶著神性能量的油擦一擦,過了就算了。
再隔天,跟修行比我高深許多的前輩在一塊時,他忽然說:『你的背上怎麼一片血?』他指得不是實體上的血,而是能量上讀到的一大片血,我那時定神去感覺、用直覺力去看,才看到自己背上真的好大一片濕淋淋的血,發現自己脊椎上某個位置被刺了一刀(真的是沒在靜心時,自己不一定會覺知到)... 我以為這個意識間的攻擊不會帶來太大損傷,也就沒做什麼處理,結果昨天去上合氣道課,一位男夥伴輕輕地把手放在我背上這位置,非常輕的碰觸,我卻瞬間爆痛得叫了出來,那時才發現,這位置的脊椎竟然已經有些錯位了,接下來的一小時,基本上就是臉色有些慘白地在那痛覺裡去上課,後來索性就坐在旁邊看,無法繼續練習了。
原來意識間的攻擊,特別是來自於直覺力量強大的人,真的會在能量身體上帶來創傷,若沒在能量層次上去處理,可能過兩天就會造成身體實際的損傷了。
仔細想想,這在邏輯上是通的,能量身體是肉體身體的『藍圖』,很多疾病的發生,都可以先在能量層次上觀察到,如果可以透過能量治療,來清理掉能量身體上頭的創傷記憶、創傷藍圖;當然也可以透過施咒的方式,來傷害他人的能量身體。這或許對現代人來說是怪力亂神,但對於中古世紀的魔術師與巫女來說,是家常便飯。
這個對我生起攻擊之心的女夥伴,便是我的業力功課。當我靜靜地去感受,便可以看見我們以前的糾葛,直覺力極強的她,或許有個巫女的前世,只是不幸被人們視為威脅,被『獵巫』了,也因此她一直不知道怎麼擁抱自己的直覺力、一直很容易覺得他人在刻意攻擊她;而我很幸運地,可以把直覺力轉為療癒的工具,也一直有靜心修行作為生命的基礎框架,也因此我的這些魔法特質,是被周圍的人珍惜善待著的。
做這業力功課,其實真的也是時機到了。困住這個女生的,是『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攻擊她,不相信自己可以被愛著』,而這個核心信念,其實也在我的意識裡 … 在日常生活裡,我一直是無法全然放鬆的 … 我相信,唯一的解藥,是我自己轉化掉這個信念,唯有到那時刻,我身上才能自然發出一種放鬆而充滿愛的光,這女生或許才能真正相信自己是安全的、是被愛的,而那就是我們兩人之間業力真正解開的一刻。